的对墙走去。那儿挂着一张厚厚的波斯古毯。老头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,用小刀子的刀尖拨
弄了一会儿,于是得意洋洋地捡起了一颗子弹。
他们搬运尸体去进行解剖。范雷巡官对侦探长说:&ldo;今天晚上投人打过电话‐‐至少,
他们是这样说的。&rdo;
&ldo;明摆着的,是史洛安太太给史洛安通风报的信。咱们在书房里讲话和议论的时候,可
能被她偷听了去,她就捱到能甩掉弗里兰太太这个尾巴时,匆匆忙忙给史洛安打了个电话。
她或许是史洛安的同谋,或许是毫不知情,但偷听到了咱们说的那些话,就赶紧向她丈夫问
清真相,这个电话让史洛安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了。所以,他走投无路,只好自杀。&ldo;
&ldo;我看哪,&rdo;范雷说道,&ldo;她是清白无辜的。当她听到消息时,立刻昏厥过去,她不是
装腔作势,是真的昏厥。&rdo;
艾勒里心神不定地站起身来,他又把保险箱翻查一遍又逛到了写字桌旁,桌上乱七八糟
的堆满了纸张文件,他对这堆文件查阅起来。有一个皮面子的日记本。这个本子一半掩藏在
纸堆之下,他一把就从桌面上抽了出来。艾勒里把这个日记本一页一页掀过,每页都写得整
齐端正,密密麻麻。他又从桌上拿起几张有史洛安手写字样的文件,跟日记的笔迹对照,发
现完全相符。他读了读日记本上的几个片段,把本子合上‐‐放进自己上装的插袋中。
回到家中,奎恩父子又谈起了这个案子,艾勒里对侦探长说,&ldo;你一口咬定,是吉尔
伯&iddot;史洛安杀害了自己的弟兄亚尔培&iddot;格林肖,你认为为案情已经一清二楚了。那末,那封
告发史洛安与格林肖弟兄关系的匿名信,是谁寄来的呢?&rdo;
老头子张口结舌了。艾勒里又说,&ldo;史洛安不会自己寄那封信,难道他犯了罪还会向警
察方面提供不利于自己的情报吗?&rdo;
&ldo;没有再比这更容易回答的问题了,侦探长冷笑道。&ldo;信当然不是史洛安写的!可我管
它是谁写的呢。这无关紧要。&ldo;因为,所谓除他之外没有别人知道,这只是史洛安自己的说
法。可以肯定,如果史洛安讲的是实话,这问题倒是难以解答了;然而史洛安本身是个罪
犯,他所讲的一切都是值得怀疑的,谎话可以把水搅混,扰乱警察的视线。看来很可能,另
外确实有人知道史洛安其人跟格林肖是弟兄。必定是史洛安自己对什么人透露过。最可能是
曾向史洛安太太透露过,虽然确实很难理解为什么她会密告自己的丈夫‐‐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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