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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（第1页）

西日昌意外地看着我道：&ldo;你是个很有趣的小女子。&rdo;话音未落，他的双手已经覆盖在我胸上，还是那种极不舒服的感觉，被抓住怎么都不会舒服。

妈妈说什么男人和女人的阴阳调和是人伦之最，和谐的鱼水之欢，快活的巫山云雨，总之怎么好她就怎么吹。香兰也吹嘘过，李将军如何威武如何了得真男人是也，还有其他大姐们说，男人就那么回事，在床上死不要脸，怎么不要脸怎么来。

我没听见西日昌的气喘吁吁，也没觉出他们说的那些好坏，我只觉得我的身体一分为二，我的躯体不适应外物的进入和动作，而我的头脑在琢磨，如何让西日昌放我回京都，我必须回去，那里有我这一生的目标，那里背负着我一家的血债一生的仇恨。

疼痛的感觉是迟钝的，作为修武者，我能抵抗远比这强烈百倍的痛楚，倒是西日昌在我身上的动作逐渐引起我注意，他见我凝视他，忽然咒骂了声，跟着动作猛烈起来。我抱紧他，觉得妈妈他们说的都是错的，男人实际是很可笑的。只是这个可笑的男人目前显然比我强大，我看见眼前冒出几颗星星，星星越来越多，一片片的，很快模糊了西日昌的面庞，眩晕之后，我昏了过去。

次日我在颠簸的马车中醒来，西日昌紧紧地抱着我，低着声道：&ldo;醒了？&rdo;

我一动，眉头皱起。

&ldo;昨天太冲动了。&rdo;他抚过我的额发，&ldo;但我要你永远记得你的第一次，将我的烙印深深地打在你的身心上，只有这样你才会记得，不是吗？&rdo;

我想这就是妈妈说的，打一棒子给个甜枣。我的手还在疼，我的身体像散架了，他却说这是为了叫我永远记得。

他见我没有吭声，沉默了片刻道：&ldo;今天我们到临川，你喜欢坐船还是继续乘马车？&rdo;

我沙哑着声道：&ldo;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。&rdo;

&ldo;你说，只要我能做的都会为你去做。&rdo;

&ldo;我想回京都！&rdo;

&ldo;不准！&rdo;西日昌利马变脸，&ldo;除了离开我之外，任何事都可以。&rdo;

我笑了笑，终于明白妈妈和我的区别，对女人妈妈没一句只有半句说对，可对男人，妈妈没一句说错，全中了。男人的话不可信，前一会男人可以信誓旦旦的花前月下什么都愿为女人做，后一会就翻脸不认帐了。

我没再说话。

卷一；5

5

&ldo;你不太爱说话。&rdo;西日昌坐在舱内，对着吊着绑带用另一只手为他磨墨的我道，&ldo;你很会忍，但我认为你最大的优点是很会演戏，不然倾城苑你也不会待了五年，李雍也不会看走了眼。&rdo;

我默认，动作细致有条不紊，墨汁越来越浓。

西日昌叹了声道：&ldo;我派人去查过你的底细，很奇怪的是只能查到五年多前，你来到京都的那时候。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&rdo;

我搁下墨，极其严肃地回答他：&ldo;知道的人都已入土，王爷想知道吗？&rdo;

&ldo;看来是不小的麻烦。&rdo;西日昌竟没有追问，他提笔吸墨，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二个浓黑的大字。比我的底细更奇怪的是，他的字写得极丑。我没有笑，因为他书的是：鲤鱼。鲤鱼越门为龙，越不过门的都死了。

&ldo;我的字写得怎么样？&rdo;他放下笔。

我抬起头：&ldo;很丑。&rdo;

西日昌却笑了：&ldo;很好。你的答案若不是实话，那你就只能陪我上床。&rdo;

我拧眉反问：&ldo;若我只愿待在你床上呢？&rdo;

&ldo;那你到死都不会获得自由。&rdo;西日昌话锋一转，柔声道，&ldo;不说这些，小黎，我先教你匿气之法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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