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来集团总部,顶层的办公室里洋溢着快活的空气,全然没有平日里严肃的氛围。薛谦手里抛接着两个橘子,精准地落入口中,含糊不清地说道:「默哥,你这波操作太狠了,‘未来’助手一出来,那些质疑咱们不行的言论全都被打脸了,现在网上全是夸咱们的,股价更是蹭蹭地往上涨,这赚钱速度,简直比印钞机还快啊!」
「我说默哥,咱们这未来科技的股价,今天怕是要直冲云霄啊!」薛谦叼着根棒棒糖,大剌剌地瘫在真皮沙发上,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根红色的曲线,像是恨不得把它盯出一朵花来。
张默轻抿了一口香槟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:「这才哪到哪啊?这才刚开始呢。」
「可不是,这才刚开始,那企鹅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!」陈鹏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,难得附和了一句。
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,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「我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,庆祝也不叫我一声?」来人正是张默的父亲张建国,自从未来集团走上正轨,张建国也终于放下了手头的工作,心安理得地享受起退休生活,不过,他显然闲不住,时不时地就会来公司「视察」一番。
「爸,你怎么来了?」张默笑着迎上前去,接过张建国手里那件略显老气的夹克外套。
「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这公司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好吧?」张建国瞪了张默一眼,随即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陈小小身上,顿时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,「小小也在啊?」
「张叔叔好。」陈小小甜甜地叫了一声,俏脸微微泛红,自从上次和张默确定关系后,面对未来老爷的热情,她还有些不适应。
「哎,好好好,一家人,不用这么客气。」张建国笑呵呵地应道,眼角眉梢都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。
「对了,爸,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?」张默问道。
「哦,差点忘了正事。」张建国一拍脑门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的请柬递给张默,「喏,这是你李叔叔发来的请柬,说是那块地皮的事已经搞定,还有些事想跟你聊一下,就在明天晚上。」
「行,帮我跟李叔说,我肯定到!」张默眼神一凛,语气坚定。
与此同时,深圳,企鹅总部大厦顶层,马总面色凝重地放下手机。华兴和大米的发布会他全程看完了,尤其是「未来」助手演示的那一段,让他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似的,沉甸甸的。封杀?现在还封杀个屁!人家「未来」助手一出,直接把企鹅的那些竞品按在地上摩擦,用户数量呈几何级数增长,再封杀下去,只是自讨没趣,平白浪费资源罢了。
他揉了揉眉心,转头对秘书说道:「小刘,通知下去,解除对‘未来’的一切限制。另外,联系一下未来集团,探探他们有没有兴趣合作,我想把‘未来’翻译的功能内嵌到鹅信里,实现语音和文字的实时翻译。这可是个双赢的合作,对咱们双方都有好处。」
秘书小刘点头应道:「好的,马总,我这就去办。」心里却暗暗嘀咕,这未来集团真是异军突起,这才多久啊,就逼得企鹅主动求合作了,这世道变化真快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,张默准时赴约。李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,活像个人形兵器库。
「李叔,好久不见,您最近气色不错啊!」张默一进门就笑着跟李家主打招呼。
李家主爽朗地笑道:「哈哈,托你的福,自从跟着你小子一起搞房地产,我这腰杆都比以前直溜多了!来来来,快坐下,咱们边吃边聊。」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李家主放下筷子,开口道:「小默啊,那块地皮的事情已经办妥了,手续都齐全了,随时可以动工。不过……」他顿了顿,眼神里闪过一丝精明,「我听说企鹅终于放弃了,而且想找你合作?」
张默面带微笑地答道:「是有这么回事,他们想跟我们合作,把‘未来’翻译的功能嵌入到鹅信里。」
李家主放下酒杯,浓眉一挑,眼中闪过一丝意外,「这倒是奇了怪了,前段时间他们不是还联合其他几家公司封杀你们吗?怎么现在又主动找上门来了?」
张默轻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和不屑:「李叔,这商场上啊,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他们现在是看到‘未来’助手的潜力了,想趁机分一杯羹罢了。」
「哼,这帮墙头草!」李家主冷哼一声,眼中满是不屑,「不过,小默啊,跟企鹅合作可不是小事,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,你可得小心点,别被他们给算计了。」
「李叔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」张默端起酒杯,朝李家主示意了一下,「我这次来,除了跟您说地皮的事,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您的意见。」
「哦?什么事,你说说看。」李家主饶有兴趣地看着张默,他知道,能让这小子特意来问自己意见的,肯定不是什么小事。
「李叔之前说这块地皮不简单,我想知道具体情况。」张默开门见山,他知道李家主这种老狐狸说话喜欢绕弯子,不如自己直接挑明。
李家主捻了捻手中的茶杯,深深地看了张默一眼,缓缓说道:「这块地皮啊,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。简单地说,它就是一块比较偏僻的地皮,复杂地说,这块地皮原本是在张家手上。」
张默故作惊讶地抬头,语气夸张地问道:「张家?哪个张家?咱们国家姓张的那么多,难不成李叔您认识?」
李家主笑着摇摇头,抿了一口茶,慢悠悠地说道:「你这小子,跟我这儿还装糊涂?我说的是哪个张家,你心里清楚得很。」
张默放下酒杯,收起玩笑的神情,正色道:「李叔,您也知道,我爸当年是被逐出家族的,这么多年来,我们一家和张家早就没有任何瓜葛了。这块地既然是张家的,那我就更不能要了,免得惹人非议。」
李家主深深地看了张默一眼,他知道这小子是在跟自己打马虎眼,于是也不点破,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:「小默啊,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。你爸当年被逐出家族,其中另有隐情,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真相吗?」
张默心头一震,这个问题一直是他心底的谜团,这些年来,他无数次想要探寻真相,但都无从下手。如今,李家主旧事重提,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内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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